བླ་མ་དཀར་པོ། 棍噶扎勒参呼图克图

ཐོན་མིའི་ཚ་བོའི་བོད་ཡིག་འཕྲིན་སྟེགས། 陀弥后裔藏文平台 2021-07-30 00:01


བླ་མ་དཀར་པོ།
འདི་བའི་མཚན་དངོས་ལ། ཆ་ཀན་ཧོ་ཐོག་ཐུ་བྱམས་པ་མཐུ་སྟོབས་ཀུན་དགའ་རྒྱལ་མཚན་ཞེས་ཟེར། མདོ་སྨད་ཅོ་ནེ་ཆོས་དཔལ་ཞིང་དུ་ཕྱི་ལོ་ ༡༨༣༥ ལོར་སྐུ་འཁྲུངས། དགུང་ལོ་བཅོ་བརྒྱད་སྟེང་ཤིན་ཅང་དུ་ཕེབས་ནས་སོག་པོའི་སྣེ་ཁྲིད་དེ། ཨུ་རུ་སུ་དང་ཧ་སག་གི་དམག་དཔུང་ཐེངས་མང་བོར་བཅོམ་པས། མཚན་སྙན་རྒྱས་ཏེ་བླ་མ་དཀར་པོ་ཞེས་མིང་ཐོགས་པར་བཤད། རྣམ་ཐར་ཞིབ་གསལ་སྐལ་བཟང་ལེགས་བཤད་ཀྱིས་མཛད་པའི་བླ་མ་དཀར་པོའི་རྣམ་ཐར་ནང་རྒྱས་པར་བཤད་པས་དེར་གཟིགས་རོག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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བླ་མ་དཀར་པོ་སྐུ་ཕྲེང་དང་པོའི་སྐུ་པར་ཡིན་ཟེར།ཨུ་རུ་སུའི་གནའ་རྫས་ཁང་ན་ཡོད།
清廷册封棍噶扎勒参呼图克图之考证
赵桐华
(中央民城大学藏学研究院北京81)
摘要:棍噶扎勒参是清末时期甘肃省卓尼地方的僧侣,为弘扬佛法他远赴漠西蒙古,适逢战乱,奉还律仅、征战疆场,由于其在维护北疆的卓越功绩清廷册封其呼图克图并赐予印信。但是在清廷册封棍喝扎勒参呼图克图以及印信的问题上清代史料与其传记所载有所不同。文章以此为契入点进行考证分析。为深入了解棍噶扎勒参呼图克图提供依据。
关键词:呼图克图:名号;印信
中图分类号:K82871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5-5738(2012101-1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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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噶扎勒参(公元1833-1895年)是清末时期活跃在北疆地区的具有军事统帅权的藏族僧侣。他以僧侣的身份多次前往西蒙古地区弘扬佛法,得到蒙古地区民众的尊重。同时,他又是一名积极活跃在北疆地区的英勇善战的统帅,带领西蒙古民众共同反对外侵分裂势力,维护清朝边疆地区的安定。由于他对清王朝的边疆安定做出了很大的页献,清政府册封其呼图克图,并赐予他统带蒙古官兵的关防。棍噶扎勒参是清末时期杰出的军事家和格鲁派高僧,长期以来学术界对他的研究很少。近年来,在拉卜楞寺发现了棍噶扎勒参藏文版传记以后,甘南藏族自治州委员会对藏文版传记进行缩编,并将其翻译成汉文版的(喇嘛噶绕活佛传略》,继而吴钧先生又将藏文版传记中的下编“传记卷”翻译成汉文版的《察罕呼图克图衮噶嘉勒赞传》,这些珍贵资料的问世为研究棍噶扎勒参注入了新的活力。杨士宏、纪大椿等一批学者都对棍噶扎勒参呼图克图的研究表现出极大的热忱,发表了许多相关的文章。笔者在研究的过程中发现,在清廷册封棍噶扎勒参呼图克图次数以及印信的问题上,其传记与清代史料的记载不完全一致,故对此加以考证。

一、棍噶扎勒参的生平
棍噶扎勒参,本名嘉穆巴图多普,出家时得法号,初译为固帑斡扎拉参,后译为棍噶扎勒参,于藏历第十四绕迥木阴羊年(即清道光十五年,公元1833年)农历十月出生于甘肃省卓尼县车巴沟石拱村。棍噶扎勒参的父母均系虔诫的佛教信徒,受其影响棍噶扎勒参从小就信仰佛教。长大后棍噶扎勒参遂拜当地甘丹夏珠林静修院(甘丹讲修寺)大格西阿旺丹增为师,后又在夏普地方的格西楚丞达吉处受沙弥戒出家。棍噶扎勒参受戒后,对佛教的学习更加精进,深得师长喜欢。由于当时卓尼地区与新疆蒙古地区建立了供施关系,棍噶扎勒参多次以弘法的形式前往新疆蒙古地区。
清道光二十七年(公元1874年)棍噶扎勒参首次随同阿旺丹巴去西蒙古地方。清咸丰二年(公元1852年)他再次前往西蒙古地方,先到达阿勒泰金山地区,与当地的乌梁海蒙古两旗川建立供施关系。接着前往霍博克萨里地区(今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和布赛尔蒙古自治县)受到旧土尔扈特北路右旗的札萨克图普伸克什克的盛大欢迎4,并为当地百姓建立修习观世音菩萨的六字明咒嘛呢丸的仪轨制度。后又去往当时塔尔巴哈台,适逢当地瘟疫流行,灾祸不断,他做各种法事帮民众解除了病痛。得到当地民众无比信仰赠其察罕格根(白佛国)及察罕曼殊室利的尊称。
据吴钧先生的考证,“察罕”系蒙古语,为白色、善良以及与黑暗相对应的光明之意。“格根"一词,本为光明普照之意,可引申为觉醒者,所以对佛陀、菩萨们也称为“格根”(格根是藏语dge-rgan的音译本意为老师,师傅,蒙古语中以此指高僧,有功德的僧人,后来成为对转世活佛的一种统称,亦译为葛根)。这是关于棍噶扎勒参活佛称号的第一次记载说明当时棍噶扎勒参在漠西蒙古已有一定的宗教威信,为清政府册封其呼图克图奠定了基础。

二清政府册封棍噶扎勒参呼图克图及印信

清同治初年棍噶扎勒参第三次赴新疆西蒙古地区弘传教法。他取道兰州,先后到达天山南麓(gnamrivi-Iho-zhol)土尔扈特、布惇哈喇(即科布多)哈巴河地区后又前往塔尔巴哈台地区0。此次的西蒙古之行成为棍噶扎勒参人生中重大的转折点,本还律仪率兵征战以及册封呼图克图均在此地。传记中提到,清中央政府曾两次册封棍噶扎勒参为呼图克图(前一次被其婉拒),三次赐予其呼图克图的印信。面据《清实录》的记载、清中央政府仪一次册封棍噶扎勒参为呼图克图,两次赐予其呼图克图的印信。两种材料在册封的次数以及缘由上都有所不同。
传记中所提到的第一次册封以及印信事由。传记中记载了此次册封的缘由是棍噶扎勒参带领士兵赴塔城救援,帮助塔城的官兵有力地打击了变乱的回众以及前来进犯的哈萨克兵故而朝廷册封其呼图克图以及授其印信。为更好地了解此事,我们先了解一下塔城被围以及棍噶扎勒参解围塔城之事的情况。
塔城即塔尔巴哈台,是清朝政府在北疆地区的军事要镇。清末的塔城之所以被围主要有以下几方面的原因。首先清末的新疆各处弥漫着战乱的硝烟同治初年陕甘地区发生的回民变乱蔓延到新疆地区同治三年五月(公元1864年),新疆喀什噶尔封建地主金相印发动反清武装暴动,浩罕安集延军事头目阿古柏乘机率大军入侵南疆,相继侵占了南疆八城,并建立了“哲德沙尔”政权,南疆各地陷入战火之中,继而向北疆地区蔓延。其次,沙俄方面企图用武力手段强占其与塔城的边界区域。继沙俄与中国签订《中俄北京条约》后,又强迫清政府签订了《中俄勘分西北界约记》,企图更多地占中国开北领十。就在中俄双方依照条约确立中俄塔尔巴哈台界约之时俄方又在其与塔城相接的边界地区大肆活动,不断派兵侵扰塔城所属的卡伦,以便造成既定事实从而获得更大的侵略范围。为防上俄方的进一步侵略清政府严令塔城官兵加强塔城各卡伦的防御工作塔城的驻兵原本就不多,这样一来势必削弱了塔城的防御能力。最后,哈萨克人出于共同的伊斯兰教信仰对于塔城变乱的同民给予了相当大的支持。塔城被围乃至塔城的最终失守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哈萨克部众的介入,他们支持变乱的网民,对驻守塔城的官兵发动大规模的军事行动,最终因寡不敌众,塔城落入他们的手中。
就在塔城陷入重重危机之时,正值棍噶扎勒参前赴北疆地区弘扬佛法,他当时居住在塔尔巴哈台地区的一座格鲁派寺院中亲眼目睹了战乱所带来的灾难。“许多村庄和城镇被毁,难以计数的民众被杀神庙居民寺院等被焚身语意所依的神像被捣毁唐卡画像被抢去当马鞍群,经典则被当作靴热佛像的头被砍去肚子被洞穿粮食财物等则被抢光。汉回人缠回人和田人哈萨克人撒拉人。特别是俄罗斯人和安集延人的部队蹂躏各地,截断交通,杀人抢劫。”图面对百姓所受之难以及佛教所受之辱,棍噶扎勒参决定奉还律仪、破戒从戎,带领蒙古族民众进行反击。
棍噶扎勒参在塔尔世哈台地区具有较高的声望加之其富有谋略,作战勇猛,故而在他的号召下聚集的蒙古族士兵越来越多。棍噶扎勒参带领这些蒙古族十兵奔赴塔城以解塔城之危。在清实录中关于棍噶扎勒参的第一条记录是这样的:
武隆额奏....·转世喇嘛棍噶扎勒参率兵援塔转战无前其勇往之忱实堪嘉尚,应如何优加奖励之处,著与此次在事出力人员一并查明,迅速具奏,候旨施恩,以示奖赏不逾时之意。网
我们可以看到,“转世喇嘛棍噶扎勒参”是朝廷对其的称呼此时的棍噶扎勒参并未受到朝廷的任何册封,那么此称呼因何而来呢?是因朝廷接到了时任塔尔巴哈台参赞大臣武隆额关于塔城军情的奏折,武隆额的奏折中谈到了棍噶扎勒参以转世喇嘛身份率蒙古之众前来援救塔城之事,并恳请朝廷对其给予嘉奖。武隆额之所以称其为转世喇嘛源于两个方面:首先,棍噶扎勒参在第二次赴疆时到过塔尔巴哈台地区,并被当地人赠予“察罕格根”,按照惯例以后此地区的民众以“察罕格根”作为棍噶扎勒参的称号后来他再次来塔尔巴哈台地区传法,因受战争之苦,他带领塔尔巴哈台地区的蒙古族官兵共同抵御入侵者。他率兵援塔时与塔尔巴哈台参赞大臣武隆额通力合作、抵抗外侵武隆额所闻的仍是蒙古族民众口中的察罕格根棍噶扎勒参察罕格根也可解释为转世喇嘛。其二、按照传记中所说的,棍噶扎勒参率兵前来塔城救援时,受到了塔城官员的热烈欢迎,他们感谢棍噶扎勒参打败了用攻塔城的变乱之民,塔城的官员亦亲自来到塔城门口迎接棍噶扎勒参。后来塔城的官员还说:“您不要崇高地位和名号,为了利乐众生而默默修持,您定是菩萨降生于尘世,感谢您的恩德,一定要奏报皇上上报朝廷。”并署名奏报皇帝。传记中提到的此官员就是武隆额他将棍噶扎勒参认作是转世的菩萨,这也可以解释为转世喇嘛。
传记中提到的清迁第一次册封棍噶扎勒参时图克图以及赐其印信之事与《清实录》大致相同,主要是清政府为奖励棍噶扎勒参保卫塔城的卓越功绩,故册封其为呼图克图。然而不同之处有三点:其一,传记所说的名号为“阿齐呼图克图”而《清实录》中只说“以塔尔巴哈台会剿回匪获胜,赏转世味嘛棍噶扎勒参呼图克图名号。两者在具体名号的称呼上有所差别这可能是因为在奏折中对此记载较为简略的原因。如,以后颁发的印信之事也!是提及此事但对印信的具体细节却没有描述。关于朝廷颁发给棍噶扎勒参的诏书已无从找寻,否见就可对此名号有更加深入地研究。其二,传记中又说朝廷还颁发了呼图克图的印信,这在《清实录》中也没有提及,这不是因为《清实录》中省略了此组节,而是另有原因这将在以后有所说明。其三,传记中还说棍噶扎勒参婉拒了此次的册封封号,并将印信一并上缴,这在《清实录》中亦没有提及。但是查看《清实录》以后的关于棍噶扎勒参的谕旨,朝廷一直都是以呼图克图称谓他丝毫没有取消封号边象。考虑到传记是棍噶扎勒参亲自讲述给其弟子的原因,婉拒的想法可能是有的,只是没有实现而已
传记中提到的第二次册封以及印信事由。传记中所说因为塔城失守,棍噶扎勒参率额鲁特官兵转移至阿勒泰乌梁海地区时,曾率兵前往科布多地区与当地的官员进行接触,时任科布多参赞大臣广凤与乌里雅苏台将军麟兴不认识棍噶扎勒参,继面家告皇帝皂帝派人调查后知是棍噶扎勒参,复又“颁赐云纹印纽,刻着'至高呼图克图棍噶扎拉参之印字样的银印和诏书。”国对于此次册封在《清实录》中没有记载,但却有第一次颁发棍噶扎勒参呼图克图印信之事:
上年(同治五年)十二月间,礼部因铸给棍噶扎勒参印信,咨查该呼图克图系何时赏给名号,当经理藩院复以查无其名,旋据该院司员查明,自行检举,该呼图克图之名,前系因帮干扎拉参,此次李云麟请给印信折内译为棍嚆扎勒参,清汉字音偶歧未能即时查出。既据理薄院奏称,固帮干扎拉参斯棍嚆扎勒参,所有应行赏给该呼图克图印信,著礼部即行颁发,理藩院堂司各官,当时未经查明,著查取职名分别查议议处
又:
(同治六年四月)添铸呼图克图印信,颁给伊犁喇嘛棍噶扎勒参,从代办将军李云麟请也。
至此,我们对于此事的原委已有较为明晰的认识了。清政府在册封棍噶扎勒参呼图克图之时,诏书先行,印信尚未颁发。等到李云麟因此事上秦朝廷,要求礼部依制颁棍噶扎勒参呼图克图印信之时,才查出理藩院由于出现“清汉字音偶歧”的原因,致使棍噶扎勒参尚未获得其呼图克图的印信。复经理藩院仔细详查后,礼部才正式颁发棍噶扎勒参呼图克图的印信。这样一来我们就合理地解释了《清实录》中为何没有记载颁发棍噶扎勒参呼图克图印信的缘由。对于印信之事在《钦定大清会典事例》中亦有记载“又添铸棍噶扎拉参呼图克图印用银印满、蒙、唐古忒三体字。"因而,我们可以得知,棍噶扎勒参先以塔城之功获得清政府册封的呼图克图,其相关的印信因理藩院的原因致使礼部无法颁发而拖延良久。后因李云麟所请对此事进行彻查,才补发了棍噶扎勒参的相关印信。
传记中所说的第三次授予呼图克图印信。此事的缘由是棍噶扎勒参平定布伦托海之变后因人谗言挑唆皇帝收缴其印信,后同治九年(公元1870年)时,皇帝复又颁发其刻着满、蒙、藏三体文字的“呼图克图棍噶扎勒参之印”的金印。这与《清实录》第二次授予印信的缘由相同,皆因朝妊战撤布伦托海而起。当塔城失守之后,朝廷考虑到科、乌两镇(即科布多和乌里雅苏台)的稳定,遂买用了时们塔尔巴哈台参赞大臣兼任伊犁代办将军李云麟的建议,在布伦托海地区设置办事大臣,并委任李云麟为布伦托海办事大臣,棍噶扎勒参协助李云麟办理此事。后来由于发生布伦托海之乱北方局势极度不稳以致布伦托海办事大臣名存实亡,故朝廷又裁撤布伦托海大臣。因裁撤之事引起了第二次印信之事,对此在《清实录》中有详细记载:
奎昌奏代呼图克图声明缴还印信一折。喇嘛棍嘴扎勒参,前因塔城赴援赏给呼图克图名号旋给印信兹据奎昌奏该呼图克图呈称,印信内仅镌名号,并无带兵字样虽裁布伦托海,而与印信无涉印信既缴,是并名号亦裁,且于未结事件,势难办理请派员详查经办各务等语。该呼图克图印信是否与带兵无涉应否缴还,刻下有无经办未结事件著福济奎昌地同确查,彼此妥商奏明办理。原折著钞给福济阅看。寻福济等奏该呼图克图带兵剿贼曾著勤劳现收门徒过八百人与颁给印信之例亦属符合从前所领印信已奉文缴还,应请饬部另铸给发,俾资钤辖。从之。
由于裁撤布伦托海朝廷收缴了棍喝扎勒参的印信棍噶扎勒参对此表示不满,请奎昌代为禀奏此事,认为此印信只属宗教性质,并无统帅部众的兵权,收缴印信实为不妥当。朝廷亦声明,此印信只为呼图克图之名号,与其军事领导权无关,是其统领僧众的宗教领导权,故而再次为棍噶扎勒参颁发了印信。“改铸呼图克图印信,颁给喇嘛棍噶扎勒参,从定边左副将军福济请也。.1这就是《清实录》所记的第一次颁发印信之事。布伦托海裁撤办事大臣后,按旧制仍归属科布多管辖,当时棍噶扎勒参驻锡在其新修的承化寺中,朝廷将其应办事宜部交由科布多大空办理,所以棍噶扎勒参受科布多大臣以及乌里雅苏台定边左将军的节制。时任乌里雅苏台定边左将军福济因乌里雅苏台的失守,急需驻扎在阿勒泰地区的棍噶所勒参效力,因而再次向朝廷祈请另颁棍噶扎勒参被缴之印信,以督促其收复乌里雅苏台。对于此事的原委在传记中并无提及,可能是因为作者有所取舍的原因吧。
三、结 语

经过以上对于传记以及《清实录》的对比分析,我们对棍噶扎勒参呼图克图的名号及其印信的情况有了清晰的认识。棍噶扎勒参因解救塔城有功获得朝廷册封的呼图克图,由于名字翻译中出现的偏差,致使册封的诏书先到印信却迟迟未得。后经李云麟祈请礼部终于补发其呼图克图的印信,事隔不久因裁撤布伦托海将其印信收缴,复经查明朝廷再次为棍噶扎勒参另铸印信。
参考文献

[1]据吴钧先生的考证为阿勒泰新土尔扈特部的两旗,《清史》称为青色特启勒图盟。初隶科布多参赞大臣兼辖,光绪三十二年(1906)划隶阿勒泰办事大臣。
[2][5][719喝桑勒协察罕呼图克图衷噶嘉勒赞传[M].吴钓,译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2:24,33.39.43.
[3][4噶藏喇嘛噶饶活佛传略喇嘛噶饶活佛年谱[G]//政协甘南文史资料编暴委员会。甘南文史资料(第七辑)纪天材杨占才译甘肃省图书馆西北文献室藏1990:1203
(5][8][10][11][13][14新疆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清实录新疆资料辑录一同治朝卷[M)乌鲁木齐:新疆大学出版社,2007:197221228296.412.427
[6)钦定大清会典事例(卷三百二十三)[ML116.


A Texture Research of Kunga Gyaltsen Conferred the Title
of"Khutukhtu"by the Qing Government
Zhao Tonghua
(College of Tibetan Studies, Central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 Beijing 100081)
Abstract: Kunga Gyaltsen(Kun dgav rgjal mtshn) was a monk from Dronyi area of Gansu province in the late Qing Dynasty.In order to promote Buddhism, he traveled to the desert area in western Mongolia where hap- pened to be at war at that time. Insteadhe led the troops and joined the battle. Because of his remarkable contribution of holding the northern territorythe Qing government conferred him the title of"Khutukhtu"(ho thog thu) and an official seal . However,there are different records of his title and official seal in the historical documents of theing dynasty and his biography.This article tries to offer the dependable basis so that the further understanding of Kunga Gyaltsen can be obtained. Key Words: Khutukhtu: title;official se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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